| “妙计”偷吃地黄瓜【作者 曾曙光】 星空下-云梦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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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曾曙光,平江人,30余年公职生涯,大约1/3时间在卖弄文字,却与文学相差十万八千里,退休后心生向往希贝网,于是斗胆尝试。
“妙计”偷吃地黄瓜
儿时的家在平江县冬塔公社得泉大队瓦冲屋场,家里很穷。爸、妈、弟、妹米国内裤,加上奶奶和我,全家六口人,全靠教书的父亲每月四十六块钱的工资生活。不用说鱼肉,就连糖果糕点,也是一月难得一见。最困难的时候,除了奶奶碗里永远是白米饭外,马笑舒我们吃的几乎全是薯丝,大米似乎成了饭的点缀。
儿时的我很馋。经常偷吃妈妈的东西,害得妈妈的大柜门钥匙从不离身。遇上妈妈在厨房切熟肉这样的大好时机,我还会趁她不备,抢上一二块,然后溜之大吉。
父亲因为教书,一般星期天才能回家,就妈妈带着我们,既当爹,又当妈。
妈妈很是勤劳,什么农活都干,还经常弄点“资本主义尾巴”什么的,用以补贴家里清贫的生活地下九英里。记得有年就在我家住的房子旁,垦了块窄长的条形地,准备种些瓜果蔬菜什么的。
刚好前不久,亲戚家给了我们两条地黄瓜,按指标我分得半截,狼吞虎咽后许久,地黄瓜那股清香还老馋得我直流口水。于是我对妈妈大声嚷嚷:种地黄瓜,种地黄瓜!妈妈特别疼爱我,便采纳了我的建议,第一年种的全是地黄瓜。
说实话,当时是怎样种的,又是什么时候种的,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已经十分模糊。
只记得那时地黄瓜好像全挨地长着,当长到跟我小拳头那么大时海豚人 ,妈妈就带着我用沙子和些许泥土将它们一个一个埋起来,埋完后还不忘叮嘱:“崇伢(注:我的小名),莫让别个晓得哒,要不然会被人家偷去罗落星墩!”当时,还真以为妈妈是为了防偷,后来大了才知道,地黄瓜居然硬是要埋在沙子里长大后才会更好吃的。
由于有了妈妈的嘱咐,尽管我天天到瓜地边玩耍,但总是忍着不去想它,不去看它。
也不记得过了多久,终于有一天我还是忍不住了。记得那天好像妈妈正好不在家,我偷偷跑到瓜地边,用小手吃力地把埋在地下的地黄瓜挖出一条,将泥沙一擦,仔细一瞧,好家伙汉川一中,地黄瓜居然长大了许多,颜色也已由青转黄,那馋劲就甭提了。
我正想摘下它解解馋,可转念一想:不行,妈妈埋时数了数的,到时肯定会被发现!可重新埋进沙土里,我又实在是不忍心,于是抱着这条地黄瓜左右为难了半天。
突然,我“灵机”一动:整条摘下肯定不行,可咬两口再埋进沙土里,让它重新长好,妈妈不就不知道了吗?
一想到有了“高招”,心里那股高兴劲就不用提了。
兴奋过后,我立即付诸行动:用随身穿着的小褂将瓜擦了又擦,然后再狠命地咬上两口,将它重新埋进沙土去。心想,等几天,它一定会完好如初。
随后的几天,我将瓜地里总共十余条地黄瓜尽数如法进行炮制。
又已记不清是过了多久后的一天,妈妈一大清早叫起我:“崇伢,咱们摘地黄瓜去!”我一骨碌爬起床,心怀忐忑地跟在妈妈身后,来到了瓜地边。
妈妈开始按照她当初埋瓜的记忆,刨开了最边的沙土,发现的却是烂瓜。于是她又刨开了靠里面点的沙土,可发现的还是烂瓜。接着,一个一个的烂瓜被挖出,而且全都有被咬过的痕迹。
妈妈好像知道了什么,严厉地盯着我问道:“崇伢,这是么里回事立海大附中?”我默不作声,但涨得通红的小脸已经等于不打自招了郑大志。
妈妈很是气愤,伸手准备打我,我嘟哝着:“就咬了两口嘛,还以为过几天就会长好的,谁知道.....” 妈妈被我逗乐了,打人的手改成了抚摸,边摸着我的头边说:“这么蠢,今后怎么读书,怎么找老婆啊!”
现在想来,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那么蠢!
好在幸运的是,后来的我,并没有被妈妈所言中,既读了大学,也娶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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