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亲口说再见,你的空位还在这” 见字如晤-保院青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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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我去天津的时候拍的美川宪一,满树的红布条超级修真系统,看着十分好看黄艳泽。同行的朋友问我要不要也系一个上去,我摇摇头说走吧。
那阵子很迷许愿和寺庙之类的东西,走了很远一截路我又突然觉得不甘心,拉着朋友去了天后宫,内地唯一一个供奉妈祖娘娘的地方。
天后宫在天津的古文化街中间部分,也许是收门票的缘故,外面人声鼎沸,各地的游客商贩都使劲吆喝着,可是一走进去,空气里仿佛都有清甜的味道。虽然被改造成景点变得商业化神纹道,但是还是感受到了现代生活缺失的一种宁静。
我在正宫的栏杆前面站了很久,纯白色的栏杆被红红的许愿布条包裹着,“希望家人身体健康”“希望自己怀上一个健康聪明的宝宝”。他们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愿景赌青皮。
我看了很久没有吭声,最后到庙里拜了一拜,然后拉着朋友走出了天后宫。
常常说最初的时候人对自然的看法是十分敬畏的,而那时候神明和自然一样虚无缥缈,文君竹却也神圣可畏。
直到现在。
你信神鬼吗?
初中时候看的阿狸漫画书,阿狸问妈妈:“妈妈,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妈妈叹了一口气:“如果一个人走夜路,那他一定相信世界上没有鬼。可是如果他的亲人去世,那他一定相信,是有的。”
《皮囊》里有一篇《我的神明朋友》,母亲在父亲去世后对儿子说父亲托梦来要去敬奉神灵以“清罪”,儿子便陪着母亲忙忙活活了一个月,让父亲在一个寺庙里做义工——类似美国一些犯小罪过的人通过社区劳动来补偿自己的罪过。最后一个月期满,寺庙的主持说他做的不错,母亲于是做了一个梦,梦到父亲二十多岁时候年轻英俊并且健壮的样子。她说,他走了,很释然,很安心。
我想,这大概就是神明的意义——一个寄托而已。
小时候胆子小,家附近有人去世,头七的时候在十字路口烧纸钱,我不敢看,也不敢靠近华华丹。爸爸安慰我说,那只是一个仪式而已。
后来长大有亲人去世,固定的一段时间就要去一趟公墓。不论什么季节,风都呼号的十分肆意。公共的祭祀台赖长青,我于是也就看到了很多不同的关于生死的静默的故事。
我看过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来看望另一个年轻人,手里拎着一瓶白酒,一言不发的只是看着照片如数倒在地上;也看过一群子女跪在那里,头发斑白却像小孩一样嚎啕大哭马承英语。
纷纷扰扰兴许是事见的太多。
想到了昨天的文章,是拥有陪伴的时候没有珍惜,失去陪伴的时候没有淡然释怀。可能人就是这样不文集,感情就是这样。
那么你信神明吗?
我信。
17/7/31
负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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