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思琪”们最需要的是什么?——从创伤故事谈创伤修复 视点-悦谷学习社区
林奕含说: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是房思琪式的强暴。
此文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主人公经历了伤害、自残,最终自救。她是如何完成创伤复原和自我重建的?她说:让受害者决定自己的时间步调。
创伤的印记
从写硕士论文大纲开始,就一直做同一个梦:
第一任男友冷笑着对我说:“不会有人相信你的。”
在梦中,我声嘶力竭又充满恐惧地喊:“你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我,你也心知肚明。”
但他一直重复“不会有人相信你的”。
常常我哭着醒来。
那是一个性犯罪还是告诉乃论、普遍认为受害者是可耻丢脸的、根本没有什么约会暴力、熟人性侵这种概念的年代。“说出来就是一种培力”的观念才开始,大部分人都还在“即使同情你,也会叫你不可以再告诉其他人”的“保护”心态中。
我总是说,自己花了十年平复这些创伤,不过,不全然是这样。创伤虽然以积极的意义成为我的一部份,但当类似事件勾起回忆时,身体就会反应出这些创伤的印记。不过,这些并不悲情,相反地,你会非常强悍地面对这个世界,以一种很温柔的方式:你的身体知道这些受苦是怎么回事,不是同理,而是知道。
当然我不是说每个人都应该来被强暴一下,而是,如果这种对暴力的知识是身体的而非脑袋层次,那么,你的知识内容会跟没有这种经验的不一样。You have to struggle to death to survive.
因为,那个对抗是全面性的,发生事情的那二十分钟(套用史丹佛大学性侵案加害者父亲的名言)到最后其实已经没有那么重要。
他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写论文时,有人问我最希望做什么事?我说,在很多人的面前公开羞辱他,我不能接受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对另一个人的一生产生了多大的影响。但我现在不这样想了,他一定不能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性别的脚本、关于爱情的追逐、男生在身体接触的进程中该扮演怎样的角色,种种,他只是照做而已。
后来我告诉某任男友我的第一次是约会强暴,并且说出细节后,他很害怕地说:“女生的第一次,不都是这样吗?”
我可以理解,男孩常常就是被教育成这样:主动者、积极者。被容许的人际界线,或由谁来划人际界线,跟被养成被动的那方往往有很大差异。
但我仍然认为,第一任男友的不知并不代表他无罪,或者我就无伤,我还是需要公道,而那个公道并不是“一个公道”。在受害者人生不同的时间点,可能代表了不同的方式、作法和意义。
例如,现在的我,完全不在乎他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我用我自己做教材:我巨细靡遗地说细节,告诉国、高中的孩子们,如果对性无知会有怎样的结果、要对自己负责必须有充足的知识、点破这些爱情脚本的心机操控与诡诈、告诉他们暴力不一定是以看得见的、甚至见血的形式存在、这一切是多么地发生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
受害者需要的
某个程度上,我了解那种,希望你不要做受害者的迫切心情,但不是victim,就不会成为survivor,因为那个 victimization 并不是来自那二十分种。而是,你必须跟整个社会甚至自己对抗。就算是好意、支持、批判、反省、陪伴,有时候都是让当事人觉得崩溃的来源。
如果会让你觉得比较舒服的话(这里的你指的是对受害者抱持善意的人),你可以觉得,受害者就是玻璃心,因为受害者的内在真的就已经碎成一片片。
并不是说陪伴者或善意者就不“可怜”。
我还记得当初写论文时,因为巨大的情绪压力而来的种种逃避,当时的男友说不要写了也被我骂:“你觉得我就这么脆弱撑不下去吗?”,说要好好地写出有贡献的东西也被我骂:“有没有贡献比我这么受不了重要吗?”,要跟我讨论也被我骂:“我不想听你对我指指点点说要怎么做!”,不跟我讨论也被我骂:“你就觉得这些东西有问题,不然你怎么不敢跟我说!”。
但玻璃终究拼回来了。
一个失联很久、我硕士论文的受访者找到我,因此我又翻出了尘封已久的论文,发现想的已经跟当初不一样了。然后吴旻霈,因为我们接了一个很头痛的案子邀请他来演讲,同为受害者和专业者的他在演讲时说了一句再度安慰到我的话。他说:“你要让受害者决定自己的时间步调。”
真的是这样!诠释和作法永远都在改变,甚至当事人也不是有意识地这样做,他只是有了更多的人生经历,影响他对这件事的看法和作法而已。
(下面的故事是作者自己的故事三维鱼乐队,因导师建议匿名,这给了她更多的创伤修复时间)。
受害者的讲述
我的硕士论文写的是性暴力受害者的创伤经验与自我重建历程。受访者除了都曾遭受性暴力外,另一个共同经验是,他们之所以能够从创伤中复原,都经历“反省到之前压抑式的性教育,是造成自己这些创伤共同的帮凶,并且在身体层次上摆脱这些压抑造成的负面影响”,然后,创伤不再是创伤,甚至经过重新诠释这些伤害对自己的意义后,成为人生力量的来源。
性暴力经验会造成创伤,压抑的性教育更是从一开始,就把所有人变成潜在的受害者。
让受访者的故事说话:女生十八岁时被初恋男友强暴,白纬玲并且没有立刻分手,还维持了半年左右的关系。
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我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就是一个连续的设计过程,那不是一次就那样喔。因为我觉得我会跟他分手嘛,所以也不肯去他家大话捧逗,他就是先从设计我去他家开始。那次是他找我去士林,离他家很近,然后玩一玩就说很累要回家休息飞将军的女卫,我说不要,他就发脾气,然后直接叫计程车,推我上去。
我那时候是一个很怕跟人家冲突的人,而且计程车已经等在那边了啊,你会觉得拉拉扯扯得很丟脸,就去了。这种事情就是有一就有二嘛,以后就不会坚持不去他家了啊。
因为我那时非常坚持不可以有婚前性行为,而且觉得自己很小,还没满十八岁,很保守,又什么都不懂——我一直到那时候才知道,不是接吻就会怀孕,你知不知道?
不要笑,谁叫电影每次演到接吻然后就没了嘛!
他就一再哄,不会不会我绝对不会,我一定会尊重你的,你不想我绝对不会做。可是,每一次接触的程度都比之前更进一步,他解释是因为太爱我了,没办法克制。终于有一次,他真的要进去了,我不肯,就哭了。
有没有很大力地反抗已经忘了,因为后来意识到这是强暴后,一开始不太能够面对这件事,故意努力遗忘侍妾生涯,现在想记起来已经有点困难了。不过我猜想应该是没有很大的反抗动作,因为我那时候很保守,对性这件事就是innocent,觉得女生这种无知是自然的,男生应该比较清楚,而且男女朋友的关系应该是男生主导。所以,通常他说什么,即使我不太喜欢也都不太敢反抗这样,所以应该就只有哭。
我对于“我在哭”这件事反而记得好清楚,可是哭也没用,就做啦。那时候也不会觉得自己被强暴了,毕竟这个人名义上是男朋友啊!你很难把强暴这两个字跟男朋友连在一起的。
所以,之后就是,你知道嘛,就有一就有二,你只会觉得第一次很重要,不会觉得第二三四次有什么了不起的,所以就又发生了很多次性关系,就没有什么反抗了。只是一直觉得很困惑,然后跟他的性关系感觉一直都不是很好,变成 bad sex 这样,所以后来就非常影响我对这件事的认知和判断。
分手 & 遗忘
两人的相处,到后来已经出现暴力行为,当她对男朋友的要求不予配合,常会导致暴力相向。但她也始终没提出分手要求,只想利用男生就要去当兵了的状况“自然断掉”,所以最后分手的经过,对她而言是相当荒谬且羞辱的。
我跟他分手是这样:大学就开学了嘛,那大一课通常很满有没有,所以我大概都趁星期四下午没课去找他。可是,其实觉得很烦,就一直想为什么兵单还不来。
然后有一天,照例是星期四,我先打电话给他说要不要我去?他说他要去他爸工厂帮忙,我就说“噢好”肌肉工程网,也没说什么就挂了。
挂了以后,忽然那一秒觉得自己好贱,干嘛呢?就明明知道去找他除了那个就不会有別的事,然后自己也不甘愿,还一天到晚希望他赶快去当兵,当兵就可以分手,何必这样?为什么现在不可以分手?当下就决定不要再跟这个人联络。
你知道很荒谬就是,我们真的就这样断掉了,他连一通电话都没打过!我大概两个星期之后就很确定,他口口声声说很爱我,只是为了要把我弄上床,我就决定要刻意忘记所有跟他相关的细节。
就是说,对我来说,是一种我很清楚地知道,是在选择一种刻意的遗忘。譬如说,我先很努力的把他家的地址忘掉,再接着再很努力的把他家的电话忘掉。大概过一段时间就会自我测验一下,有一天发现自己通通记不起来了就很高兴,不过也没有完全成功。譬如说到士林,经过他们家附近的路的话,我就觉得非常想立刻逃走。
自责 & 警醒
分手后,她一直陷于自我责怪:“为什么我一开始如此不长眼?为什么被打还没有立刻离开?为什么我要跟这种人在一起?为什么我这么贱?“直到过了三个月,她看了一部影集,才理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还有另一种诠释方式叫强暴,这是她当时写的日记:
三个月过去了,九一年一月。电视影集《洛城法网》(L. A. Laws)正当红。这天正上演着一个足球明星球员被控约会强暴,所有人都不相信女方,包括为这位明星球员辩护的女律师玄皓战记。因为大家都看到两人在庆功宴上玩得很愉快,两人发生性关系过后,女孩仍试图找这位明星球员出去,但遭到拒绝。
法庭上,这个女生受尽羞辱,“妳一定是被甩了挟怨报复。”
女孩找上了这位女律师,非常坦率的说:“我知道全世界都不会相信我,可是希望妳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希望他也能对得起自己。”
律师找来了这位足球明星:“请你诚实回答我的问题,是或不是。她在事情发生时是不是明确地说了‘不’,她是不是曾经有过任何形式的抵抗,例如护住自己或者推开你?”
“是的。”一阵静默,球员接着说:“不是这样吗?女孩说不的时候只是故作矜持而已。”
律师含着泪刘蓝溪,说出我这辈子不会忘记的话:“You did rape her!”
坐在电视前面的我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泪流满面。是啊,我跟着电视里的众人一样,不相信这个女孩的控诉,怎么可能呢,被强暴了还会去找强暴犯,更何况两人本来就是朋友。
在过往的那三个月,我逃避着不去想关于“那个人”关于自己的任何问题,因为都是我的错:我应该不喜欢他就立刻分手的,我应该一开始就不要到他家去的,我应该不要这样作贱自己的,我应该被打了就立刻省悟的,我应该、我应该、我应该……
可是我从来没想过,he raped me! RAPE! 这个字像打雷一样炸进我的脑袋里。原来事情不只是“我应该”而已。原来还有其他,原来我从没想过,原来……
伤害,来自家庭和社会
后来她理解这是一段包含性暴力的关系,开始试图找复原方法时,采取了“我可以告诉任何人,就是不能让我爸妈知道”的态度,因为她的母亲从小就对性采取负面教育法,让她对所有与性相关的事物都采取负面态度。因此,不但让她经历这样的遭遇后产生严重创伤,也清楚若向父母坦承,只会被迫面对更多责难、增加更多创伤而已。
我第一次来月经时,我妈妈非常凝重,把我拉到房间里跟我说了很多“以后就是大人了”、“贞操很重要”这类的话,还警告我绝对不可以有婚前性行为,喔,my God,跟国小中年级学生说这个!所以我对月经、身体、性,这些,感觉都非常负面,觉得这些都只是会惹麻烦的东西,而且女生只有吃亏的份。
我这辈子第一次被性骚扰是我国小三年级,那一次我们全家一起坐车去公路局。车很挤,我们全家四个人都坐在不同的位置,我爸妈坐一起,我跟我弟各坐一个地方。
我发育很早,三年级胸部就开始发育了,然后每年都长个五六七八公分,所以衣服很快就会穿不下,你没有注意就会穿一件太小的衣服出门。那一天我穿的上衣跟短裤中间那个腰的肉就一直露出来,结果我妈就一直念一直念,然后一直把我的衣服往下拉,要把那个肉露出来的地方遮起来这样。
啊,我虽然觉得很烦,可是我也觉得很丟脸,她那种态度就是会让你觉得说,这样是天大的错。啊茶杯猪,我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有“暴露”的概念,所以我觉得我自己很暴露,对,很暴露很丟脸。
结果没想到,就真的那天就被摸。对,那天是一个欧吉桑坐在我左边,他就这样,手抱在胸前这样,然后这样摸我。我双手环胸,左手藏在右手臂下不明显地移动。
我吓死了,就一直缩一直缩,缩到椅子最边边的地方,而且现在想起来很气。你知道吗?车那么挤,你那种样子一定有人看到了,可是就没有半个人帮我,那时候还是个小小孩耶!我又不敢走特灵,就这样一直忍耐忍耐忍耐,到快到家了的前两站,我赶快站起来去找我妈。我爸妈还问我,还没到啊,干嘛那么早站起来?我就说没有啦,我想跟你们在一起。
可是一点都不敢跟他们讲,因为觉得自己好丟脸。因为,就是因为我太暴露了,也很怕妈妈才刚骂你就变成真的,你不知道她会骂你骂到什么地步。
“脏”
对这个感情所遭遇的有新诠释后,并没有让事情结束,相反地,创伤成为影响后来她情感关系的重大因素。
首先,就是对自己产生不洁感,反应在与情人的关系上,她的做法是“把你拖下水,让你跟我一样脏”,当你变成跟我一样的时候,我们才能够平等地来谈这件事情。”
但是,“把对方拖下水”后,两人并没有因此拥有平顺的关系,相反地,因为创伤引起的身体化症状,导致更多问题。
对于“脏”的感受反应在其他个体上:走在路上,一个挥汗如雨的小男孩经过身边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脏;体型庞大的男人呼吸出来的空气,脏;上下班时间摩肩接踵的捷运站,脏。
我很痛恨一百七十八公分高,黑黑的,瘦瘦的人,重点是,脸上有非常多因为青春期长痘子留下的坑坑疤疤。
大三时学电脑,不知为什么,只是很清楚地知道,只要电脑老师一靠近我,我就一阵嫌恶。所以我非常快速地学会他教的任何东西,这样他就不能接近我。那时的男朋友S非常有压力,觉得是我很聪明学得很快。
很后来,我才终于明白是什么原因。因为第一任男朋友就是这个长相。。
一直到现在,到士林去都会避开承德路那一段,尤其走到大南路时心情会很恶劣,对,没错,他家在那边,只要一经过,就会心情很恶劣,很想打人。
二度伤害
当她想要寻求支持时,得到的反应也让她受到二度伤害。
大二的时候,那时候已经觉得有点难以忍受了,最主要是不敢跟当时男朋友讲。比较是那种“我跟別人有过关系,那你会不会不要我”的那种处女情结。
忍到真的快不行了,觉得很对不起他,就决定跟两个当时我最要好的班上女生讲,可能有点想要从她们身上得到一些支持吧。
想要问她们我能不能跟他说,其中有一个也曾经跟她男朋友的关系很惨,搞得她身体很差。结果她们两个的反应,全部的反应我已经忘记了,最重要的部分是,她们已经知道我很在意我男朋友知道会不会怎么样了,还是很慎重地跟我说,绝对不可以跟那时候的男朋友说。
创伤复原 & 自我重建
至于创伤复原和自我重建,又是怎样发生的?
因为抗拒将自己的创伤后症候群视为一种疾病,她花了非常久的时间复原,在没有“专业协助”的状况下,她的女研社和女性主义读书会创造出来的人际网络,对她形成了重要的支持体系。
不但可以提供受害者情感抒发的对象,在需要帮助时提供资源。团体成员对性別问题的反省与批判,以及对“性”的自在表现,让受害者有一个友善的环境,可以从容发展对性別问题更全面的想法与态度,而不光只限于己身的性暴力遭遇。
简单地说,女性主义论述、人际网络和“成为一个女性主义者”,让她有了翻转“遭受性暴力是一辈子的伤害”种看法,让这种负面经验成为人生重大的力量来源。
而那些身体化伤害和症状的修复,得利益于她的一位男友Y。
他很在意我的感受,透过他的眼睛,我可以知道他是真的觉得我很美。
之前大四时,因为准备研究,所以就一直发胖,有一次被一个朋友说胖,那时候根本没意识到,还觉得自己瘦瘦的咧,就反驳,结果S(编者注:当时的男友)在旁边说:“对啊,我都不敢跟你说实话!”
我的老天,打击够大的,我那时候想的是,原来在你心里我这么丑吗?可是你又从来都不说,那在你眼里我到底真正是什么样子?那时对身体的感觉真的是负面到不能再负面了,尤其觉得,要被一个觉得自己丑的人看到身体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
可Y就不一样,他是真心觉得你很美,每天都跟你说很多遍,你好美喔!久而久之真的会开始往自己脸上贴金,觉得自己真的很好看,这时才真的开始面对自己的身体,不会觉得欲望是可耻的、肮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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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选自网络,悦谷编辑整理,图片来源:林奕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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