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炸弹之母”没有灭掉“恐怖组织之母” 评论-国际电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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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3日,美军在阿富汗东部向“伊斯兰国”人员使用的洞穴和隧道投放了“炸弹之母”。炸弹爆炸后的冲击波波及方圆几英里之外,几十个恐怖分子毙命新疆杂话。然而灵龟之家,此次行动却显示了美国对于阿富汗政策的不足。
“炸弹之母”是毁灭性的,但这次美国却用错了地方。分析家们和包括副总统迈克·彭斯在内的特朗普政府官员们都表示,相比于打击在阿富汗的目标,这次袭击的目的更多地是警告朝鲜和叙利亚。
“炸弹之母”
的确林梧桐,“伊斯兰国”的好战分子们承认了这几年一系列的恐怖袭击海柴角,包括最近5月2日在喀布尔袭击北约护送队并造成八名平民死亡的事件。并且,他们还在努力争取着在阿富汗的主导地位。他们奴役当地人,残暴程度上使塔利班相形见绌。因此,美军也多次与阿富汗政府军合作对其发动持续且严厉的打击,击毙了不少“伊斯兰国“的头目,极大地削弱了他们的力量。
美军打击“伊斯兰国”时,塔利班和基地组织在另一边逐渐壮大
然而,“伊斯兰国”转移了美国的注意力,使美国忽视了真正的威胁:在经受了美国近16年不成功的清除行动中存活下来的塔利班组织和基地组织。尽管被美军在2001年赶下台,塔利班至今仍是个顽固的对手。
据一些美国高级官员称,塔利班正受到美国老仇敌俄罗斯的支持。4月24日,在一次对喀布尔的访问中,国防部长杰姆斯·马蒂斯称,美军驻阿富汗最高指挥官约翰·尼克尔森将军“不驳斥”众多有关俄罗斯向塔利班输送武器的报道。早在2月份的国会证词上,尼克尔森将军就已说过俄罗斯正“蓄意使塔利班合法化”,而这一次,他获得了更多一手材料来支持他的陈词。
在“伊斯兰国”日益衰退的时候,可能受到俄罗斯支持的塔利班正在迅速崛起。自2001年来,塔利班比以往控制了更多土地;自2009年首次统计以来,这里的平民伤亡指数达到了最高;饱受争议的阿富汗政府军的死亡率也居高不下。4月21日,发生在巴尔克省政府军基地组织的造成了近150名政府军士兵死亡的恐袭事件,凸显了塔利班的危险性。
除了塔利班礼武战奇谭,另一个长期存在的威胁则是基地组织医者童心。尽管本·拉登的死已过去6年,基地组织仍是个强大的威胁。早在2012年,时任驻阿最高指挥官约翰·艾伦将军称基地组织在阿富汗重现了。那是媒体称基地组织正在抗击美军,并到处宣传、筹款和招募阿富汗青年。这一点在2015年得到确认,当时美军在阿富汗南部发现了一个占约30平方英里的基地组织训练营地。
美军的军事行动并不能将基地组织和塔利班“赶尽杀绝”
我们可以从尼克尔森将军最近的国会证词中大致了解到今天阿富汗内的基地组织的情况。尼克尔森称,2016年美军击毙了阿富汗东部基地组织首脑、他的副员和超过200名基地组织成员及附属武装人员;大约50名基地组织及其附属武装的“领袖、辅佐人或重要同伙”被击毙、被捕或被转交至阿富汗政府。这种打击成果也延续到了今年——五角大楼确认了3月19日的一次无人机袭击击杀了卡瑞·亚辛(卡瑞·亚辛涉及参与2008年巴基斯坦伊斯兰堡马里奥特酒店恐袭事件,这场恐袭造成超过50人死亡,包括2名美国人)。4月19日,阿富汗官员宣称空袭击杀了3名基地组织成员。
可能有人会拿这些数字说阿富汗的基地组织威胁已经解决了,或者说至少是控制住了方脑壳。从短期策略层面来说的确如此,不过这种说法忽视了更深层次、更麻烦的一点:战场上对抗基地组织的胜利并不会赶走基地组织。换言之,杀掉基地组织的战士和领袖们并不能杀掉这个组织。
对塔利班而言也是如此。阿富汗战争不可能在军事层面上成功:10万名美军士兵都没能在最有利的2010年和2011年结束阿富汗的叛乱。今天随着美军数量在战区的减少,塔利班战场上的取胜促使了它与喀布尔开展和平进程。
“伊斯兰国”间接给了塔利班和基地组织喘息的机会
同时,塔利班和基地组织都出乎意料地从比他们更极端的对手——“伊斯兰国”的出现中获得了好处。2016年美军对阿富汗境内的“伊斯兰国”进行了上千次的空袭,今年美军与阿富汗特种部队继续大力打击“伊斯兰国”(4月有3名美军士兵阵亡)。虽然美阿也同时在对其他组织施压,但“伊斯兰国”的出现还是给了基地组织和塔利班喘息的机会参红胶囊。恐怖主义分析专家戴维德·加藤斯坦罗斯和纳撒尼尔·巴尔分析了“伊斯兰国”的出现是如何让基地组织以一种更适度的方式重建的。
当“伊斯兰国”持续不断不加区分地实行恐怖主义的时候,基地组织逐渐发展出了一套更细化的战略目标——挑选吸引潜在新成员加入的“有价值的目标”。那些谋杀目标包括进步和世俗的思想者,以及那些严厉批评伊斯兰的人员。加藤斯坦罗斯和巴尔也指出蒙克莱,基地组织领袖扎瓦希里曾号召在叙利亚的头目们与当地社区建立良好关系。
我们通常不会把恐怖组织与营销行为联系起来,但是明显地,基地组织正极力重塑自己。反恐专家阿里·苏凡在4月21日的《华尔街日报》中写到,基地组织“已经完成了从组织紧密的恐怖组织类型到拥有处在从南美到非洲西北部众多叛乱组织中努力奋斗的附属者的类型的转变”。
据苏凡所言,这是基地组织扩张计划的一部分,自2011年开始实行,目的在于将对美国(“远敌”)的注意力转向“加入正在发生的战争”来击垮当地的政体。苏凡称,新“本·拉登”希望通过加强基地组织实力来对美国进行“最终一战”。
基地组织开始与塔利班联合
那么还有什么组织能比阿富汗塔利班组织更适合作为在印度次大陆上实行人心策略的基地组织的盟友呢?加藤斯坦罗斯指出,基地组织已经介入了阿富汗的叛乱战争来支持塔利班。基地组织在阿富汗的重振也归因于它与当地同伴之间极好的关系。它与阿富汗-巴基斯坦地区最活跃最致命的恐怖组织都有紧密的联系,其中包括哈卡尼网络,一个近几年对美军发动过多次高伤亡率袭击的塔利班分部。
塔利班和基地组织的联合,不但是对阿富汗的威胁,更是对美国的威胁。2013年4月,由基地组织核心领导成员组成的一个秘密委员会潘雨婷,即"呼罗珊集团",进入了叙利亚并调查了几个壮大中的对手,包括后来成为基地组织附属的“努斯拉阵线”和当时正在叙利亚扩张领土的“伊斯兰国”。在向巴基斯坦的基地组织领袖扎瓦赫里汇报后,努斯拉阵线开始转向扳回背叛的趋势,并于2014年前开始策划叙利亚境外的恐怖袭击。2014年9月,美军在对叙利亚的一次空袭中将呼罗珊集团列为了目标——这表明奥巴马政府已开始密切关注这个集团的活动。李思晓2016年美军再次空袭了这个集团。
美国:提防基地组织再次在本土发动恐袭
当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伊斯兰国”的时候,基地组织还是很有可能将目标直接瞄向美国的。虽然9·11事件已过去16年,基地组织仍然是美国本土的真正威胁。它可能会在美国冒充你当地一个友好的反对组织,却实际上支持伊斯兰全球恐怖主义——我们没有理由认为基地组织会放弃向美国本土发动另一起大型恐袭事件的想法。
在塔利班控制了阿富汗一大块领土的时候,基地组织获得了更多机会来重建庇护地和策划另一起对美恐怖袭击。当然,建造庇护地不一定有助于发动遥远的袭击,特别在是需要担心防御当地军队攻击的情况下。但还是看看当前阿富汗的形势吧:战败的政府军和耗尽力量的美国部队已经无法打入更多的塔利班控制区,其中的一些区域正位于像乌鲁兹甘省、赫尔曼德省和坎大哈省这样难以飞行的地方。
但是,阿富汗政府和美国对基地组织严厉打击的行动不应该被搁置。相反,它应该得到加强。短期战策上的成功是重要的,尽管它不是终点。
加大反恐力度不应是困难的。美军官员已催促华盛顿当局向阿富汗部署更多的军队。特朗普总统应该再派出几千兵力。而且决定派兵时,他不应该只是说向阿富汗政府军提供地面支援,否则他不会得到已经厌战的美国民众的支持。
相反,他应当强调向阿富汗派兵是为了避免美国本土受到恐怖袭击。这才是所谓的“美国第一”。并且,这可比之前只是为了警告比阿富汗远得多的敌国而向一个衰落的组织投放“炸弹之母”节约多了。
【作者】Michael Kugelman
【作者简介】华盛顿特区伍德罗威尔逊国际学者中心亚洲项目副主任及高级助理
图片来源:foreignpolicy
编辑/谭贝贝
翻译/罗尹夫
排版/缪昕
校对/姜凯淇
译文有删减,原文请戳“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