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笨”到极致的人,往往活得最明白 《阿甘正传》③-十点人物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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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读 | AC
亲爱的小伙伴,今天我们继续阅读温斯顿的作品《阿甘正传》。
昨天我们读到阿甘进入大学打球,认识好友巴布,与珍妮重逢又分开赖仪,最终因成绩不及格而被退学,转而参加越战,从而在战场上与老友巴布相遇。在激烈的战争中,阿甘会生存下来吗?他又会同巴布发生怎样的故事呢?
今天的阅读目标是原书的第6章到第8章(第49页到第73页),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1
拯救大兵杜耶
黑夜漫漫,这注定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我和另外四个人——“机关枪手”排骨,携带弹药的杜耶,还有其他两个家伙一起,被派到了战场鞍部地区,为查理连的撤退做掩护。
我们捱过了这个漫长的黑夜,等到日出的时候,已经是又饿又倦。
不过,新的一天并不好过,越军的援军对查理连展开了猛攻。我们五人也伤亡惨重,排骨的脑袋被子弹炸得开花,杜耶和另外两个家伙也中弹倒地抗日之雪耻。
我见他们接连倒下,连忙跑去查看,结果只有杜耶还一息尚存。
我抓起他像面粉袋似的扛在肩上,拔腿穿过树丛朝查理连奔去。
子弹从我后方呼啸而至,我冲过一丛竹林,来到一片矮草区,一眼望去,那块地方布满了越军。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个个趴着朝另一个方向攻击查理连,连看我都没看我。
我不知还能怎么办,于是全速冲锋,同时放声大叫,一面扯着嗓门咆哮,一面拼命跑,周围的一切都混乱成了一团。
尔后,突然间,我已置身查理连阵营中,大家都在拍我的背,好像我达阵得分似的。原来,乱冲乱吼的我把那些越军吓坏了,搞不清状况的他们逃回自己的藏身处。
到达了阵营,我赶紧把杜耶放在地上,军队里的医官过来给他疗伤。
没多久,查理连连长过来猛拍我的手,说我真是个好家伙,他紧接着问我: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阿甘?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于是我就说:我要尿尿——这是实情,在那里等待了太久,我憋坏了。
“哦,老天爷,阿甘,跟我来。” 旁边的克兰兹士官长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把我带到了一棵树的后面,帮我解决了尿尿的问题。
2
巴布死了
在越南的日子有如牛步,我几乎以为时间在倒逝。
巴布被调入了我们连,我们又团聚了,熊嘉琪无事的时候,我们还会商议返回老家,弄艘捕虾船,从事捕虾业。
妈妈每周都给我寄信,我写了封信给珍妮,托妈妈代转,但是没有收到只字回音。
除此之外,我们每天都要上山下山,寻找越军。
但寻找过程并不顺利,有一次他们甚至在稻田反攻了我们。大家纷纷呐喊、尖叫、中弹,找棕桐树丛掩护。
然而,当我在树丛中找好掩护,四处张望时,却搜寻不到巴布的人影。
有人说巴布在稻田里受了伤,没能赶过来。我听了,马上扔下机关枪,拼命奔向最后见到巴布的地点。
但是跑到半途,我差点踩到一个家伙,他伤势严重,伸出手指,看着我,好像在寻求帮助。
天呐,我能怎么办?我抓起他尽快往回跑,周围弹如雨下。
我把那家伙放到树丛后,继续往前跑。终于在稻田里找到了巴布,他正躺在那儿,胸口中了两枪。
我说:“巴布,会好的,听到没有。因为,我们会回家,弄条捕虾船,一起捕虾……”
我抱着他,回到了我们的临时阵地,然后轻轻地把他放在了地上。
巴布躺在地上,抬眼望着我说:“阿甘,拿口琴吹首歌给我听吧?”
我点了点头,拿出口琴,开始吹曲子。
这时,雨停了,天色转为一种可怕的粉红。我跪在巴布身边,反复吹奏《天鹅河上》。
他想说什么,于是我俯身凑近了听。但是,我始终听不懂。于是我问医官:“你听到他说的是什么没有?”
医官说:回家。他说,家。
巴布,他死了。对于这件事,我只有这句话可说。
3
珍妮的信
因为屁股受了伤,我被送到了位于岘港的医院进行治疗。
在这里,我遇到了隔壁病床的丹恩。他说话轻声细语,非常温文,没过几天,我俩就交上朋友。
丹恩认为,我们的一切遭遇,或者说世上发生的任何事,都是由管理宇宙的自然法则所掌控。
于是我问他,为什么巴布会死?是什么屁自然法则容许这种事发生?
他沉思半天,才说:唔,我告诉你,阿甘,这些法则并不是每一条我们都喜欢。但它就是法则。
虽然我并不十分理解丹恩的意思,但他的话却改变了我对许多事情的看法。
不久后,已经大致痊愈的我去加护病房看望丹恩,却看到他的病床空着,床垫都折了起来。护士说,丹恩已被送回美国,接受更完善的治疗去了。
我走出加护病房,回到了我的病房,猛然看到床上放了一些信。其中一封的背面竟然写着那个我梦中出现多次的名字——珍妮·可兰!
我抖着手,试了好几次才拆开了信封。只见信上写道:
亲爱的阿甘,……得知你不得不参加这场不道德的残酷战争,我好难受……
只读到这几句问候,我就觉得飘飘然了。
她还说,她很高兴我遇见了巴布,而他们正在筹备大规模示威活动,阻止这场不道德的残酷战争。最后,她告诉我她在哈佛大学附近的咖啡屋演出,欢迎我回国后去找她。
过了没几天,我就接到了让我回去的指令。几个脏兮兮的家伙从野战总部跑来,一脸激动地说:“士兵阿甘,国会已颁给了你英勇荣誉勋章。你后天就要搭机回国,接受美国总统的亲自授勋了!”
4
接受总统的勋章
我们飞越太平洋,同行的古奇上校一路上告诉我,等回到美国之后,我将会是个多么了不起的大英雄。
但事实并非如此。下了飞机,我就看到一群人对我们喊口号,接着有人扔了个番茄正中古奇上校的脸。场面随之大乱。
我拔腿就跑,那群人全部开始追我,一面还呐喊着,挥动着标语。
再就是在华盛顿时,我和古奇上校在谈话,一个漂亮姑娘扭头对我说:“你今天杀了多少个婴儿,人猿?”
我很疑惑为什么人们会这样讨厌我们,但古奇上校说,别烦心了,你得好好准备你的领奖仪式。
仪式第二天在白宫举行,我和古奇先生起了大早,穿戴整齐等待着总统先生的到来。
仪式其实很简单,先是陆军代表讲话,然后总统走到我面前,从一个盒子里取出勋章别在我的胸口,又跟我握手,周围的人便开始拍照、鼓掌。
我以为仪式至此结束,但是,总统还站在那儿,神情滑稽地望着我。终于,他说:“小伙子,是不是你的肚子在咕咕叫?”
我望向古奇上校,但是他穷翻眼珠,因此,我只好点头说:“嗯。”总统就说:“既然这样,走,小伙子,咱们去找点东西吃!”
随后,我与总统一起吃早餐、谈话、看电视,我们还互相展示了彼此的伤疤。
我与总统的事情上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在那之后,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准备巡回演讲。
为了让我能记住稿子,古奇上校把内容删了又删,愈删愈短,到最后,我只需要说:从军,为自由而战。
巡回之旅的第一站是一所小型大学。等到古奇先生讲完话,我才走上台敏代,倾身向前,说,从军,为自由而战。
他们以为会有番长篇大论爱的进行式,但是没想到只有这一句话,突然间一片寂静。此时,突然前排有人喊:“你对这场战争有什么看法?”
我脱口说出第一个钻进脑子的话:那是一场狗屎。
古奇上校上前夺下麦克风,要我坐回去,但是所有记者都记下这句话,摄影记者拼命招照,观众疯狂,蹦跳欢呼。
从那以后,巡回演讲取消了,他们打发我去狄克斯堡,派我到蒸汽连。一整天加上半个晚上,我就一直铲煤给汽锅加热,供应营房暖气。
5
参加乒乓球比赛
春天,有一天,基地贴了张布告,宣布将举行一场乒乓球比赛,获胜者将赴华盛顿参加全国陆军锦标赛,我报名参加,结果轻易获胜。
第二个星期我被派往华盛顿,比赛在华特·里德医院举行,正当我打到还剩最后一局时,我无意望向观众,突然发现岘港医院那位丹恩少尉居然坐在轮椅上!
在下场决赛前的空隙,我走到丹恩面前,看见他的两条腿全没有了。
“他们不得不锯掉它,阿甘。不过,除此而外,我很好。”
他倾身凝视我的眼睛,说:“阿甘,我相信不管你想做什么你都办得到。我一直在看你打球,你可以打败这小家伙,因为你的乒乓球技非常棒,将来会是顶尖好手。”
我点头。该回到球场上了。之后,我没有再失过一球,而且一直打到决赛,赢得了冠军。
得了冠军后,我在那儿待了大约3天,丹恩和我相处了一些时间。我会推着他在花园里,让他晒晒太阳,晚上我吹口琴给他听。他喜欢谈东西各种事物,例如历史和哲学。
但我三天后还是离开了,回到了狄克斯堡,在蒸汽连铲煤。
突然又一天邬桑,一个五角大楼来的家伙突然出现,他身上挂满了勋章,脸上堆着笑。
他对我说说:“士兵阿甘,我非常荣幸通知你,你已获选为美国乒乓球队的选手,要去中国大陆跟中国人打乒乓球了。”
结语
今天我们读到阿甘在越南失去了好友巴布,并在医院遇到了丹恩,还收到了珍妮的信。归国后接受了总统的接见,还因乒乓球技术好而被派往中国参加比赛。
接下来阿甘在中国会有怎样的遭遇?他会喜欢中国吗楼安琪?让我们期待明天的共读。
今日话题
在今日共读中,我们读到了两封给阿甘的信件。你上一次收到朋友的信件是什么时候呢?你是否怀念写信的时光?欢迎在留言区分享!
-作者-
AC,一个读者,也是一个写者。
-主播-
邬晔纬,北京卫视主播、主持人、评论员。《北京新闻》主播,《北京您早》《档案》《军情解码》等节目主持人。曾为北京人民广播电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国际台主持人,期间录制大量小说、广告作品。同时,涉猎电影、纪录片、广告配音十多年;《国家地理》《探索Discovery》《行走的餐桌》《传奇》等节目中国区解说;中央新影、北影厂配音导演。微博:小纬BEXBL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