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盖子,铁壳子”:想念奶奶 徐正玉-诗散说
我的奶奶是盐城龙冈人好人好梦简谱,电影《柳堡的故事》的拍摄地在龙冈。从小和爷爷奶奶一起长大,对他们的情感是诉不完的杀死斯巴达。“……东风呀吹得那个风车儿转哪郊游歌,蚕豆花儿香啊麦苗儿鲜……”,有时候我想象奶奶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她应该和《柳堡的故事》里的二妹子差不多吧。印象中的奶奶,永远穿戴得体,头发整齐,发箍下的面庞给人温润慈祥。奶奶去世后,很多人看见她的遗照都说奶奶一脸福相。
小时候常和爷爷奶奶一起睡李悦溪。灯熄了,世界是温暖的,爷爷一遍遍给我讲故事:薛仁贵、王宝钏、朱洪武,还有他一生碰到的种种……,奶奶则是给我出谜语,她仿佛有个谜语“百宝箱”,无穷无尽的谜语让人佩服。“红盖子,铁壳子,烧好了是个好小菜子”,我在被窝里猜了好久,仍不得其解,最后奶奶告诉我答案是“螺螺”(故乡方言,即河螺)。在一遍遍出谜和猜谜中,我长大了,奶奶老了。以后等我有孙子孙女,一定也要给他们讲故事,并请他们的奶奶出谜语。
嫁给爷爷,奶奶是幸福的。奶奶出生在1917年,比爷爷小两岁。爷爷识字,是高小文化,在那个年代读完小学已是罕见。1946年,爷爷加入中国共产党,我的故乡那时还没解放。爷爷坚贞无比,舍身忘死,不计名利,多次遭到敌人抓捕,却总能逢凶化吉九死一生黑刀夜。可以想象,奶奶当时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但她仍没有怨言不遗余力地支持爷爷。奶奶告诉我,为了阻止日军的行进,她和爷爷他们一起拆掉桥梁,在路上挖坑,在小河里打木桩……爷爷奶奶的感情非常深厚,在我印象里他们从没吵过架。爷爷常做饭。有一次,他们讨论谁先去世的话题,爷爷说肯定是他先走。奶奶去世,我去告诉爷爷,爷爷得知后衣服扣子都没扣,着急赶到奶奶身旁,望着奶奶反复地说:“不是说好了我先走的吗?”80多岁的他已经哭成泪人。
今年是奶奶100岁无棣易网。女人是伟大的,她决定了一个家庭的灵魂。爷爷奶奶已逝世多年,他们相濡以沫、风雨与共、白头偕老,这种对待婚姻的态度是后辈的榜样。戴上耳机听《酒干倘卖无》这首歌,苏芮的声音能穿山越岭直击心房,姜桂成“远处传来你多么熟悉的声音,让我想起你多么慈祥的心灵”。时常瞭望《柳堡的故事》在蟒蛇河两岸的风景,瞭望奶奶亲切的故乡……她在龙冈长大口考网,后来嫁给了爷爷中国赌王,嫁到了一个叫永丰的地方……“红盖子滑稽时代,铁壳子,烧好了是个好小菜子”,想念奶奶松田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