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重的时刻》 诗歌欣赏-CULR燕巢
严重的时刻
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哭,
无端端在世界上哭, 在哭着我。 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笑, 无端端在世界上笑, 在笑着我。 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走, 无端端在世界上走, 向我走来火玩七杀。 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死, 无端端在世界上死, 眼望着我。
题目《严重的时刻》表明生命流程中具有重大意义的命运凝聚状态即最基本的最关键的个体生命生存情境。本诗围绕生存情境,特选四个“严重的时刻”,揭示个体命运的必然流程。
第一节百变销魂,悲痛欲绝的时刻。“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哭”点明世界上所有地方不同的人在同一时刻经历“悲痛欲绝”的事件。经历此事件,既是全人类的特征,也是个体命运的典型状况,如前所述,哭是有理由的,但诗的第二句却伤感的告诉人们,“哭”是“无端端”没有理由的吕加平。真是这样吗?其实不然。诗人正是通过有理与无理的对比反差撞击出严重的时刻,警示我们找不出理由的理由才是命运的必然,找不出必然的偶然才是命定的必然。抒情主体“我”是人们悲伤对象的多重载体首邦育发液。“哭着我”表明人们无能为力地正在经历承受巨大打击和灾难的严重时刻。
没有遭遇灾难的痛苦,哪来人生成熟的欢乐。诗人在揭示人类深刻的痛苦之后,接着描绘人类迷人的欢乐。这就是第二节诗表达的人类极度欢乐时刻。并通过“笑”这一人类又一基本表情,将欢乐时刻具体华。笑在此处特指人在战胜和超越自我,驾驭外界后古武都市行,对自己作为世界主人的欣赏。当风景如画,诗意来临,回眸那苦难的征程,我们还感到这是一种轻松的时刻吗近藤麻理惠。再加上未来不能预测,苦难依然伸向远方,于是芸芸众生,抓住这严重神圣的时刻,“在世界某处笑”,笑得悲壮而动人。无端端的笑,于悖理中有常理,于无情中有真情。在常理中欢乐,在真情中陶醉。这是存在的欢乐、圆满的颂歌。“笑着我”,“我”又变成成功者眼中的失败者,高尚者心中的卑劣者,国王眼中的臣民,财主眼中的乞丐。没有我,金默玉欢乐何在?
诗的第三节开始揭示生命行动中斗志昂扬的时刻。这是最能体现生命价值的时刻。诗人说:“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走”,言说所有个体生命在同一时刻在世界上某处行动,并且是无端端的走。何谓“无端端”?因为人生下来,总要走完到坟墓的这段距离。无论你愿意与否,这个过程,生命不断以上升曲线生成、流动、壮大,并朝向一定的目标,这也是命运的必然。在此处的“我”变成个体生命终极价值。“向我走来”表明个体生命对终极价值的关注樊小纯。如虔诚信仰上帝,为崇高的理想而奋斗,为寻求真理而献身,为物质生活的满足历险小恐龙,精神生活的富有而劳作。只有与终极价值整体关联,生命才获得绝对意义。于是个体生命充满自信,斗志昂扬地朝向终极价值奋斗。超越一个个生命流程中的金字塔塔尖,生命便一次次辉煌。这种辉煌时刻多么神圣,多么庄严,多么严重。
而诗人在第四节中展示人类在死亡边缘,颤抖摇晃、垂死挣扎的情形。“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死”医典天术,肯定众生悲剧。“无端端在世界上死”,肯定悲剧的必然性。“眼望着我”给这种必然性留一丝回光返照。 “我”又成为垂死者依恋尘世的载体,是亲情,是友情韩式牛尾汤,是爱情,还是没有达到终极价值的遗憾,不可界定也。眼巴巴望着我,我又不能让其再生。我伸出手去拉他,只能触摸到“他”慢慢闭上的眼睛。“严重的时刻”就这样给个体生命划上圆满的句号。 总之,诗人敏锐地抓住个体生命流程中四种基本状态,深入揭示了生命的秘密。展示了个体及人类的生存处境,并在严重的时刻揭示了生命悲剧的必然性。深刻、警策、哀惋、动人。
文字来源:王澳龙
图文排版:齐泓鸣
责任编辑:犹钦颖 高媛媛
CULR燕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