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机场人》里的牯岭街和杨德昌 陈升-滚石乐队大理财校
今天过得那么慢,昨日那么短明史演义,
牯岭街、汀州路,我仍在你的转角驻足,
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天气微微落雨,陈升在《南机场人》中讲到的那些故事和过往某种程度成为我们即将领悟或者即将见证转变的预言。
《南机场人》聚焦在台湾外省人的故事绝品痞少,相比白先勇《台北人》,陈升的视角更多触及到外省人的中下层;而相比杨德昌的那些电影,陈升显然回归到一种浸泡了过多生活之欲而规避太多抽象思考的自由吟唱。陈升自况为自由的说书人,他的说书更多是一种对经历和观察到的生活的镜子反射,是一种本色演唱;而对于杨德昌来说如皋老乡会,同样以讲故事见长,只不过他的手段是电影,他是极具文学意识的桃园将星录,他对叙事结构、复杂表象的内在联系,以及戏剧化冲突的酿造和化解都是一等一的聪明。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这两位叙事高手,尽管一是音乐武鸣人才网,一是电影,在《南机场人》的《牯岭街那年》中奇特的碰撞,只不过这次变成陈升把杨德昌唱进他的故事,而杨德昌那些电影,那些探究台北社会尤其是外省人生活与社会关系的电影也一并走进了音乐里。
恐怖份子依稀是吸了毒 在那個沒有顏色的年代走在牯嶺街的人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跌宕在紅燈的汀州路稻草人的歌 道盡了早熟天才的孤獨 南機場外蓋了新村你說去他媽的 阻礙了野鴿子的黃昏那些年的牯嶺街 有些訕笑有些淚光 誰來為你刻上不朽的墓誌說明曾活著我們都是活錯了時代的信天翁 依賴著幽暗的星光 飛向夢中的次大陸我不知道風要往哪一個方向吹 只有感覺到孤獨的滋味 在呼喚著你就把你的生命愛戀都一一的消滅 於是我們只有感嘆那如花雨一樣的歲月憂傷的女人在海灘上坐了一天 把每個人的天空都感染地很無言如果有一天能在電影散場的時候遇見你 即便過了許多年你必須要為我解開心中的苦竹籬笆外的晴天 那永遠不老的情歌 是寄予怎樣的容顏和枯腸的愛戀憂傷的女主角老了 但是記憶沒有你不是好導演總是給人留下一屋子的困惑那天風起的時候 我們是崖上縱身一躍的信天遊也許人們曾聽說過 我們的故事 也許人們不會在乎也許會在雲門之外 相逢在夢中的亞特蘭提斯我不知道風要往哪一個方向吹 行者也不覺得在花雨中闔上了眼睛如花是斑斕的生命 又如雨一樣的悲淒於是我們只有感嘆你可以自由揮霍的歲月
如果从《海滩的一天》开始算起到《一一》猎敌先锋,黄雨桐杨德昌应该只有七部作品,算是一个低产的导演,但是这七部作品却几乎都可以算上经典,这很难得原来我是鬼。本来打算展开说说的,想想还是算了塔比特,这篇半成品权作一个半成品,一个引子,感兴趣的自己去用心领悟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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